陈寅恪的自我评价
1.陈寅恪的人物评价
著名历史学家傅斯年: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中国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史学家、文学家梁启超:我梁某算是著作等身了,但总共著作还不如陈先生寥寥数百字有价值。 国学大师吴宓:合中西新旧各种学问而统论之,吾必以寅恪为全中国最博学之人。
寅恪虽系吾友而实吾师。 著名史学家严耕望:论方面广阔,述作宏富,且能深入为文者,我常推重吕思勉诚之先生、陈垣援庵先生、陈寅恪先生与钱穆宾四先生为前辈史学四大家。
中国古代文学专家,复旦大学资深教授蒋天枢:天桑下三宿,佛徒所戒,此固人人知之,而宓读襄楷传乃知楷之言天象实指人事,盖当时滥刑多杀,士气郁湮,故致天变,襄楷等非方士,乃直谏之忠臣耳。要须久久诵读方可尽寅恪诗中之意。
寅恪细述其对柳如是研究之大纲。柳之爱陈子龙及其嫁牧翁,始终不离其民族气节之立场、光复故物之活动。
不仅其才高学博,足以压倒时辈也。总之,寅恪之研究“红妆”之身世与著作,盖藉以察出当时政治(夷夏)道德(气节)之真实情况,盖有深意存焉。
绝非消闲风趣之行动也。中国近代史学家汪荣祖(《陈寅恪传》):陈寅恪在现代中国史学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在国外影响也很深远。陈氏的著作,一如乾嘉诸老的著作,大都是属于考证、疏证、笺证、考释之类,而不是有系统的史述。
天津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资深研究员、史学家卞僧慧:世人每称先生为一代宗师,诚当之无愧。正当中国之大变局、世界之大变局,政历四代,游学东西洋十余年,博文卓识,终生献身学术。
性极敏感,思富联想,而又痌瘝在抱,常怀千岁之忧。诚旷世之大师,不世出之人杰。
直可谓千种矛盾、万种情思,胥可于先生一身见之。先生如精琢多面体之金刚石,一有光源即灿烂夺目。
从先生可以见世界万象,从世界万象亦可以见先生。先生人虽没,但其思想、学说之影响却从未停止。
原中国人民大学校长、教授、博士生导师纪宝成:毫无疑问,陈寅恪先生堪称中国文化史上的一座丰碑,令人高山仰止,不胜敬慕!他不仅是江西的骄傲,也是中国乃至世界学术文化界的骄傲。 。
2.一篇关于陈寅恪的评论1000字
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 陈寅恪在1920年代倡导,为人治学当有“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1953年已决定其为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长。在他1953年12月1日的《对科学院的答复》里,提出就任所长的两个条件。第一条:“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第二条:“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并说:“其意是,毛公是政治上的最高当局,刘公是党的最高负责人。我认为最高当局也应和我有同样看法,应从我之说。否则,就谈不到学术研究。”遂不能就任。仍任教于中山大学。此事于20世纪80年代方公之于世。 陈寅恪的“四不讲”
著名史家陈寅恪先生先后留学于日本、德国、瑞士、法国、美国等,通晓梵文、突厥文、满文等多种东西方语言文字。归国后先后任教于清华国学研究院、岭南大学等数所大学。陈寅恪一生中为人们留下了大量著作,内容涉及历史、文学、宗教等多个领域,为后来人开辟了新的学术领域,更提供了新的治学方法,民国以来即广为学界所尊崇。 陈寅恪治学面广,宗教、历史、语言、人类学、校勘学等均有独到的研究和著述。他曾言:“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因此,陈寅恪的课上学生云集,甚至许多名教授如朱自清、冯友兰、吴宓、北大的德国汉学家钢和泰等都风雨无阻地听他的课。 注意自然启发,着重新的发现 此外,陈寅恪讲学还注意自然启发,着重新的发现。对学生只指导研究,从不点名,从无小考;就是大考,也只是依照学校的规章举行,没有不及格的。他常说:问答式的笔试,不是观察学生学问的最好办法,因此每次他都要求学生写短篇论文代替大考。但陈寅恪又强调:做论文要有新的资料或者新的见解,如果资料和见解都没有什么可取,则做论文也没有什么益处。 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陈寅恪在讲授历史研究的心得时,常说:“最重要的就是要根据史籍或其他资料以证明史实,认识史实,对该史实有新的理解,或新的看法,这就是史学与史识的表现。”他的学生曾经回忆道:“陈师在讲历史研究时,常说:凡前人对历史发展所留传下来的记载或追述,我们如果要证明它为‘有’,则比较容易,因为只要能够发现一二种别的记录,以作旁证,就可以证明它为‘有’了;如果要证明它为‘无’,则委实不易,千万要小心从事。因为如你只查了一二种有关的文籍而不见其‘有’,那是还不能说定了,因为资料是很难齐全的,现有的文籍虽全查过了,安知尚有地下未发现或将发现的资料仍可证明其非‘无’呢?”陈寅恪对学术研究的严谨态度由此可见一斑。难怪傅斯年对他进行这样的评价:“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3.谁记得陈寅恪,知道的说下你们对他的评价
傅斯年对他进行这样的评价:“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陈寅恪长期致力于教学和史学研究工作。
他热爱祖国,治学严肃认真,实事求是,在史学研究中写出了高水平的史学著作,为人们开拓了历史的视野,对我国史学研究做出了贡献。一直受到人们的崇敬。
寅恪不仅为大史学家,旧体诗亦卓然大家。他佩服陶(渊明)杜(甫)虽爱好李白及李义山诗,但不认为是上品。
他特别喜好平民化的诗,故最推崇白居易,在他论再生缘中所以有“论诗我亦弹词体”之句。有《诗存》问世。
其平生著作,经过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蒋天柱的整理、校勘,一套二卷、二百万字的《陈寅恪先集》已于1979年编纂成册,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4.如何评价陈寅恪先生的学术地位以及“自由之思想,独立
1942年春,有人奉日方之命,专程请他到已被日军侵占的上海授课,被他所拒绝.当时,面对民族危亡,国民党政府腐败无能,消极抗日积极反共,陈寅恪感到痛心,而桂林某些御用文人,发起向蒋介石献九鼎的无聊活动,劝他参加,他作《癸未春日感赋》:“九鼎铭辞争讼德,百年粗粝总伤贫”.以示讽刺.新中国建立后,陈在《对科学院的答复》中,又阐述了自己对于学术研究“独立,自由”的看法,希望能“得到毛公、刘公一纸证明书”允许“中古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不学习政治……”,在文革中收到冲击,1969年10月7日在广州去世.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这句话出自陈寅恪之口.从陈寅恪的1925年,陈寅恪回国任教于清华大学.他在1929年所作的王国维纪念碑铭中首先提出以“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为追求的学术精神与价值取向.他是国内外学术界公认的博学而有见识的史学家。
5.如何评价陈寅恪的诗句「食蛤哪知天下事,看花愁近最高
作者:冯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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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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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写于1940年,当时陈寅恪到重庆参加中央研究院的会议,会后蒋公设宴招待与会人员,会后陈作此诗。
这首联无非说不经意间来到重庆,对此从无奢望,甚至还怕蜀道难。时重庆为陪都,这话自然有点文人的清高在里面了。
颔联感慨历史上这些征战之用的堡垒遗迹之类尚在,只是当年的英雄们已经不见踪迹。这当然是虚写,并非亲历实地。大概有抗日无名将,乃至国事沧桑至此的感叹。
颈联写心中所想,天下大事并非我等所知,只是看花畏愁怕登楼。大事参与不得,发点忧国之思罢了。
尾联回到现实,看行都重庆秋冬傍晚一派灯火,有时光荏苒之叹。
这里面有个“食蛤”的典故。典出《淮南子·道应训》:
卢敖游乎北海,经乎太阴,入乎玄阙,至于蒙谷之上,见一士焉,深目而玄鬓,泪注而鸢肩,丰上而杀下,轩轩然方迎风而舞。顾见卢敖,慢然下其臂,遁逃乎碑。卢敖就而视之,方倦龟壳而食蛤梨。
一个小故事,说卢敖在北海遇见一个怪人,怪人见到了躲到僻静处,自顾自剥着蛤蜊吃。后来以“食蛤”来比喻不问世事。宋人汪元量曾作有《鹧鸪天》:“水边莫话长安事,且请卿卿吃蛤蜊。”
看来陈寅恪不过皆这个典故,以摆出不问世事、不预世事的文士之风来。
吴宓从对此做过注解,意思说陈在诗里表达了对蒋介石的蔑视,这实在的解释得太过度了。吴的注:
寅恪赴渝,出席中央研究院会议,寓俞大维妹丈宅。已而蒋公宴请中央研究院到会诸先生。寅恪于座中初次见蒋公,深觉其人不足为,有负厥职,故有此诗第六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