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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书同

    一、弘一法师——李书同的资料

    李叔同(1880-1941)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祖籍浙江,客居天津。

    中国 话剧的开拓者之一。在音乐、书法、绘画和戏剧方面,都颇有造诣。

    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号弘一。 李叔同祖籍浙江省平湖县,清光绪六年(1880年)农历九月二十日出生在天津,父亲李世珍是名进士,与直隶总督李鸿章同年会试,是挚友。

    李世珍官任吏部主事,又是天津最大盐商,还兼营银号,家财万贯。李叔同为其三姨太所生。

    在李叔同5岁那年,他父亲去世了。他是在长兄文熙和母亲教导、关怀下成长的。

    李叔同7岁就有日诵五百,过目不忘的本领。9岁学篆刻,就在这一年,他看到一个戏班演出,激起他对京剧的兴趣,当李叔同长成青年,他在诗词歌赋、金石书画方面,已经有 了广博的知识。

    (张伟明 编文于泰山) 李叔同 李叔同(1881-1943)号息霜。浙江平湖人。

    曾就读于南洋公学。1905缉常光端叱得癸全含户年赴日留学,在东京美术学校和音乐学校专攻西洋绘画和音乐,曾创办春柳剧社。

    返国后先在天津工业学校任教,继而南下上海,在《太平洋报》当编辑。1915年应聘在南京高等师范学校。

    1918年在杭州虎跑寺出家,号“弘一法师”。 奔走宁、杭之间 李叔同东瀛留学回国后,一度在上海《太平洋报》社主编文艺栏目。

    1915年,又应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首任校长江谦之聘,来宁教授图画、音乐。不久,《太平洋报》停刊。

    1912年应浙江师范学校校长经亨颐之邀,到该校当音乐、美术教师。同时兼任两个学校的课,李叔同奔走于宁、杭两地之间,通常是半个月住南京,半个月住杭州。

    两校都请助教,他不在时由助教代课。据说李叔同曾欲离开杭州,专任南高师教职,无奈他的好友浙江第一师范舍监夏丐尊先生恳切挽留,因此他仍两地奔波,有时一个月要坐好几次夜车。

    “最有权威”的教师 当时的新式学堂首重“英、国、算”,因此教英文、国文和算学的教师往往最有权威。但无论是在南高师,还是在浙江第一师范,音乐、图画教师却最有权威,因为执教者是“凡事认真”的李叔同先生。

    一位南高师的学生曾经回忆道:每次上音乐课,未及铃响,李叔同先生已端坐在讲台上,讲桌上端放着点名簿、讲义、备课本,钢琴启盖,乐谱打开,黑报(上下两块,可以移动)已经清楚写好授课内容……上课铃响以后,李叔同“站起身来,深深地一鞠躬,课就开始了”。在授课时,李叔同也一丝不苟,教唱歌,若音调或拍子稍有不合,就非得重唱不可,教弹琴,若指法或节拍有所零乱,他必定轻缓而坚决地说:“蛮好,蛮好,请再弹一遍。”

    直到完全准确,才算通过。 在这“温而厉”的氛围中,素喜打闹、偷懒的学生,也变得循规蹈矩。

    上其他课,学生往往在摇过预备铃后才推推攘攘地走进教室,上李叔同的音乐、图画课,却总是铃未响而人满堂。其实李叔同上课,从无疾言厉色之斥责。

    即便偶有不快,也只于脸上稍有愠色,连说几声“呒趣”、“呒趣”(“没有关系”之意)也就烟消云散了。 李叔同先生授课最具权威,也最引人入胜,还因为他有不凡的才调与学识。

    在上海,他诗文兼通,有“才子”之名。在南洋公学时,他英文甚佳。

    在日本专攻音乐,绘画,还曾创办春柳剧社,主演过小仲马的“茶花女”。他在南高师教图画、音乐,而他所懂得的又不仅仅限于图画、音乐,他的诗文胜过国文先生,书法也不亚于习字先生,英文更令英文教师“许颜”。

    有人赞李叔同“这好比一尊佛象,有后光,故能令人敬仰”。他在浙江第一师范的弟子,著名画家丰子恺先生则强调李叔同师的人格力量,认为他是“实行人格感化的一位大教育家”。

    凡事认真 李叔同的“凡事认真”,首先是律已的。丰子恺曾经评价说:“李先生一生的最大特点是‘认真’。

    他对于一件事,不做则已,要做就非得做得彻底不可”。早年在上海南洋公学读书时,李叔同是一个驰名于沪的翩翩公子;负笈日本,他洋装革履,“加之长身、高鼻,没有脚的眼镜夹在鼻梁上,竟活象一个西洋人”;应聘到南高师任教以后,他又由留洋学生一变而为恂恂儒雅之士:灰粗布袍、黑布马褂,布底鞋子,金丝边眼镜也换成黑的钢丝边眼镜。

    布衣布鞋的李叔同,与洋装时代、曲襟背心时代判若三人。1918年以后,他又勘破红尘,先学道,后为僧,芒鞋破钵,云游四方。

    这是他人生的四变五变了。这正是他为人、做学问“凡事认真”的特性的体现。

    为校歌谱曲 李叔同先生的诗文功底浑厚,既有豪放之作,又有婉约之音。当年他赴日本留学时,曾作一首《金缕曲》,词云: 披发佯狂走。

    莽中原暮鸦啼彻,几株衰柳。破碎河山谁收拾,零落西风依旧。

    便惹得离人消瘦。行矣临流重太息,说相思刻骨双红豆。

    愁黯黯,浓于酒。 漾情不断淞波溜。

    恨年年絮飘萍泊,遮难回首。二十文章惊海内,毕竟空淡何有?听匣底苍龙狂吼。

    长夜西风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国,忍孤负? 吟读这首词,可以想见在那风雨如磐暗故园的年代,以身许国、豪气干云的李叔同的慷慨悲凉情怀。

    30年代初轰传一时《送别》歌,是李叔同采用日本民歌的曲律,填词而成的。“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

    二、李书同出家后还写诗吗

    1918年8月19日,一度风流倜傥悠游于海上名流之间的名士李叔同悄然遁入空门。

    1915年,李叔同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图

    画音乐教员,每月于杭、宁和沪上家室之间往返。他在杭州结“乐石社”, 被推为社长,亦从吴昌硕游,入“西泠印社”为社员。夏丐尊、姜丹书、马一浮等文坛名人与他往来密切。马一浮已是有名的 居士,研究佛学,对李影响深刻。

    一次,夏丐尊向他介绍一篇日文杂志上有关断食的文章,说断食是身心“更新”的修养方法,1916年寒假,李叔 同悄然来到大慈山虎跑定慧寺,断食17人,体验到佛门清静,感觉良好,并取老子“能婴儿乎”语,改名李婴,示脱胎换骨 之意。回校后,他虽教习如常,但茹素诵经,言语中机锋已现。去年春节时,李叔同以居士身份再入虎跑定慧寺习静,适逢马一浮介绍其友彭逊之削发出家,李叔同大受感动,当即皈依了悟和尚为在家弟子,取法名“演音”,号“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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