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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诗与唐墓壁画

    1. 对比汉代,唐代墓室壁画特点和不同之处

    汉墓壁画的发现,始于东北地区。

    从20世纪初到1945年,随着西方考古学的东渐,日本人在中国东北地区进行田野考古,先后发掘了辽宁省辽阳北园、迎水寺、玉皇庙、南林子及大连营城子等地的汉魏时代的壁画墓。20年代末,河南省洛阳市旧城西八里台的一座西汉晚期空心砖壁画墓也因被盗掘而发现,部分空心砖现藏美国。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1952年和1955年,在河北省望都县先后发掘了东汉晚期的两座大型砖室壁画墓(见)。到1966年止,通过对洛阳市烧沟西汉晚期无名氏壁画墓(见)、山西省平陆枣园村墓、江苏省徐州黄山陇、山东省梁山后银山、河南省密县打虎亭东汉晚期的两座大型壁画墓(见)、内蒙古托克托及辽阳棒台子和三道壕等多座壁画墓的发掘,初步了解到汉墓壁画的分布情况及其区域特点。

    70年代,又先后发掘了河北省安平逯家庄、定县八里店、陕西省千阳、内蒙古和林格尔东汉晚期大型砖室壁画墓(见)和洛阳西汉晚期卜千秋壁画墓(见),进一步全面了解到汉墓壁画的分布、产生年代和壁画题材内容。1986年8月,又发掘了辽阳北园3号墓。

    1987年4月在西安交通大学校园内发现的西汉墓壁画是迄今最早、最完整的天象图壁画。至此已发掘的汉壁画墓共计30多座。

    [编辑本段]分期与分区 汉墓壁画可分前、后期。前期为西汉早期到东汉早期,仅有八里台、烧沟无名氏、卜千秋、枣园、千阳、西安、内蒙古鄂托克、商丘等地8座;后期为东汉中、晚期,包括此外所有汉墓壁画。

    西汉中期以后,随着豪强大族厚葬习俗的发展,在当时经济文化中心或军事要塞便出现了壁画墓。后期壁画墓数量增加,分布范围扩大。

    它们的分布可划分为6个区域:①豫、陕、晋区,主要是前期的8座壁画墓。②豫、苏、皖、晋区,主要有打虎亭、黄山陇、后银山及安徽亳州董园村等地的壁画墓。

    ③冀中南区,主要有望都所药村、安平逯家庄、定县八里庄等地的壁画墓。以上3个区域土地肥沃,河流纵横,是当时经济、文化的中心地带。

    ④长城沿线区,主要有内蒙和林格尔、托克托、霍洛柴登以陕北榆林等地的壁画墓。这一区域是东汉政府北方的边防重地。

    ⑤辽南区,集中分布在辽宁省辽阳市北郊太子河两岸地带,主要有北园、棒台子、三道壕车骑墓等壁画墓,此外还包括大连市营城子壁画墓。辽阳是当时辽阳郡首府,汉魏之际是公孙氏割据政权统治的中心,也是未经汉末战乱,经济文化持续发展的地区。

    ⑥河西区,处丝绸之路的要冲,有一些简单的壁画墓。 [编辑本段]第一区域类型特点 第 1区域洛阳的无名氏墓和卜千秋墓都是带双丁字形耳室的仿券顶空心砖墓,千阳墓则为拱形顶的土洞墓,枣园村墓为小砖券墓。

    墓室规模都较小,长仅4~6米多一点。壁画内容都以天象和神话故事为主,也有少量历史故事和庄园、农耕题材。

    以王莽新朝(公元9~23)前后的枣园村墓为例,墓长4.65米,由1个主室和1个耳室组成。主室内绘满壁画,券顶上绘有云气和四神图,四壁绘有车马、房屋和人物。

    其中绘在南壁和西壁的牛耕和耧播图,真实地描绘了当时的农业生产场面,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是中国最早表现农业生产活动的绘画作品。这一期壁画,构图简单,风格质朴,有的甚至还保留着西汉早期帛画的某些特征。

    西安交通大学内的西汉墓天象图壁画,表现大型二十八宿图像,构图浑然一体,色彩明艳焕丽。墓中主室壁画上部代表天空,下部象征山川大地。

    上部壁画以仙鹤、祥云和日月星辰图案为主,绘有二十八宿星辰及苍龙、白虎、朱雀、玄武4种图像。彩云间绘有一组组仙鹤,翔状各异;祥云线条流畅,运笔自如。

    二十八宿加绘形象生动的人物、动物来说明各宿的名称,使人一目了然。壁画还使人看到中国最早的晕染法绘画技巧。

    [编辑本段]第二到四区域类型特点 第2~4区域各具特点。豫、苏、皖、晋区的壁画墓,像本区域流行的墓一样,大多采用纯石结构或砖石混合结构,而且壁画和画像石往往混用。

    墓型有两种:①较简单的如东汉中期的后银山墓,是砖石结构前后室墓,长4.55米,宽3.17米,壁画绘于前室,内容主要有淳于卿出行、曲成侯驿故事和天象等;②东汉晚期的墓室结构复杂,规模巨大,有前、中、后三重主室,长达15米左右。其中黄山陇墓和董园村2号墓为纯石结构,打虎亭汉墓为砖石混合结构。

    除黄山陇墓外,其余3墓墓门都有精美的石刻画像。墓主车骑出行和乐舞百戏是本区壁画的主要内容。

    冀中至冀南区全是规模宏伟的多室砖墓,多横券顶,一般有前、中、后三重主室,长达20米左右。其中望都2号墓具五重主室,全长达32米。

    安平逯家庄墓,墓室由前、中、后室以及耳室、侧室共10个室组成,全长19米。在前室南耳室、中室、中室南耳室绘有车马出行、鸟瞰建筑群、属吏、乐舞等巨幅壁画。

    根据出行图的导从制度和墨书题记纪年,墓主当为死于灵帝熹平五年 (176)的安平王。人物众多的属吏图是本区最富有特色的壁画内容。

    长城沿线区的墓形与冀中、冀南区相近,但多穹窿顶。其中,托克托县闵氏墓由前、中、后三重主室和5个耳室组成,全长13米多。

    壁画主要绘于中室及东、西耳室,内容残存有侍女、车马、庖厨等,画像旁的墨。

    2. 唐墓壁画

    唐代是墓室壁画的又一个黄金时代。

    在1950年以来的考古发掘中,发现了大量唐代壁画墓,其中许多有明确纪年, 形成了一 个清晰的发展脉络。在陕西西安市(当时的都城长安)及其附近诸县集中分布着唐代帝陵和皇族、贵戚及京畿大族的坟墓,这些陵墓的装饰集中了当时最优厚的物质条件和水平最高的工匠劳动,是目前国内唐代墓室壁画发现最多、画艺最精的地区。

    在与陕西东西相邻的山西、宁夏境内,也不断发现唐代墓室壁画。除此以外,最集中的唐代壁画墓群发现于新疆吐鲁番阿斯塔那墓地。

    3. 唐朝墓室壁画有什么特点

    唐朝绘画艺术的繁荣,促进了壁画艺术的发展。

    敦煌壁画代表唐朝石窟壁画的最高艺术成就。除此之外,由于墓葬文化的发达,墓室壁画也有极高的艺术水准。

    1971年发掘的章怀太子墓位于陕西省乾县乾陵东南约3公里处。章怀太子名贤,是唐高宗李治和武则天的次子,在高宗的子女中是较有才华的一个。

    其墓的结构与 永泰公主墓基本相似,只是小一些。墓中壁画50多幅,保存基本完好。

    其中“打马 球图”、“狩猎出行图”、“迎宾图”、“观鸟捕蝉图”等都很精彩,比例匀称,造型逼真, 集中显示了唐代高超的壁画艺术水平。墓道西壁的《打马球图》,画有骑马人物20多个,前面5个手执球杖,正在驱 马抢球。

    其中一人作反身击球状,姿态矫健,得心应手。这幅壁画形象地再现了唐代马球比赛紧张惊险的夺球场面。

    前墓室西壁的《观鸟捕蝉图》描绘了宫女们的宫廷生活。画面上有3个宫女, 年长的似乎饱受了宫廷生活的煎熬,正若有所思,望天长叹,另外两个则以观鸟和 捕蝉来排除心中的烦闷。

    永泰公主墓在乾县北原,是乾陵的陪葬墓之一。永泰公主是唐中宗李显的第七个女儿,唐高宗李治和武则天的孙女,嫁与武则天的侄孙驸马都尉武延基。

    701年, 永泰公主死于洛阳,时年仅17岁。从墓道到墓室绘有丰富多彩的壁画,有宫廷仪仗队、天体图、宫女图等。

    尤其是墓室中放置的一具石椁,椁壁上刻着15幅仕女人物画, 其造型之美,实为罕见。在这些人物中,有的上着披贴、下穿长裙,有的身着男装, 有的身穿长褂,腰束锦带,带上缀有荷包,有的脚穿如意鞋;有的身着短祅长裙,或捧壶,或托盘,或弄花,或拱手,或对话等,所有这一切均展现了当时宫廷生活 的情景。

    4. 汉代,唐代墓室壁画的特点和不同之处 200字左右

    西汉前期的壁画墓经考古发掘的有两座,即广州象岗山南越王墓和河南商丘柿园芒砀山梁王墓,墓主人均系分封一方的诸侯王。

    南越王墓葬年代在汉武帝元朔末至元狩初年(公元前122年前后),墓葬规格虽高,但绘饰壁画却甚为简单,仅在石门、前室四壁及顶石上发现了朱、墨两色绘出的云纹图案,没有发现具有主题内容的壁画。属于西汉前期的典型壁画墓,当数芒砀山梁王陵。

    芒砀山西汉梁王陵 位于河南商丘市东约90公里处,陵墓系“斩山为郭,穿石为藏”的大型多室崖墓 。主室前区顶部绘一条蜿蜒长达5米、首南尾北的巨龙,头角身翼,龙舌卷衔怪兽,左右画朱雀、白虎,或为四灵的早期形式。

    梁王墓壁画色彩浓丽,形象夸张,具有很强的装饰意味,壁画图像明显还带有楚地绘画风格的痕迹。 侍者图 西汉后期代表性的壁画墓,集中在洛阳和西安两地。

    洛阳地当历史上的中原腹地,又为九朝故都,历史文化遗存丰厚。洛阳考古发掘的西汉后期壁画墓有,烧沟61号壁画墓,卜千秋壁画墓,浅井头壁画墓等。

    壁画分布在主室顶部、前后山墙和隔梁上,有一砖一画的形制,也有多砖拼绘的横幅式构图,还有塑绘结合的画面。壁画题材多见驱傩逐疫,祥瑞升仙以及历史人物,图像真实地反映了西汉时期的丧葬观念和社会习俗。

    汉代葬仪中用傩仪,沿用先秦方相氏驱傩的习俗,以保护死者不受山林惊怪的侵扰。汉人重傩仪,更将驱傩的场景画在了墓室中。

    这一现象对探讨两汉之际死生观念的转变有着重要的意义。 洛阳以西的西安,曾是西汉王朝和新莽时期的都城,当时的政治和文化中心。

    在渭水两岸的京畿陵区分布有这个时期高规格的墓葬, 目前已发现西汉时期的壁画墓,重要者有西安交通大学附小西汉晚期墓、西安理工大学壁画墓和西安南郊曲江池1号墓。二十八宿天象图按内外圆分别构画,内圆画流云、金乌太阳和月中玉兔蟾蜍,外圆画青龙、白虎、朱雀、黄蛇和与之相配的二十八宿, 附带用人物、动物形象来标识各宿的名称。

    圆环外绘彩云翔鹤。后壁绘羽人持灵芝引导墓主灵魂升天,下有鹿鹤。

    壁画构图饱满,色彩明丽斑斓。所用双线填色的方式和勾连纹样的组合形态,也可看出前后相继的风格脉络。

    太一阴阳图 王莽篡立改元,推行新政,丧葬制度与习俗略有改变。属于这一时期的壁画墓以陕西千阳汉墓、咸阳龚家湾1号墓、洛阳金谷园新莽壁画墓、偃师辛村壁画墓为代表。

    壁画题材在西汉四灵祥瑞、引魂升仙的图像基础之上,又增加了宴饮庖橱、车马游猎、乐舞百戏、神仙偶像等新的内容并呈现流行的趋势。 西汉的丧葬习俗和墓葬壁画经过王莽朝的转变,在东汉厚葬糜费风气日渐盛行之际,原已具备表达丧葬功能的壁画图像得到进一步地拓展,宣扬死者生前殊荣的图景与仙国盛宴的图像成为装点墓室普遍热衷的题材。

    从已发现的30多座东汉壁画墓来看,以洛阳为中心,中原北方地区的东汉壁画墓得风气之先,波及范围则远至辽东和河西边地。 中原北方地区的东汉壁画墓集中在河南、河北及周边地区。

    河南发现有洛阳北郊石油站壁画墓、洛阳机车工厂壁画墓、洛阳西工壁画墓 、洛阳第3850号壁画墓、洛阳偃师杏园村壁画墓、新安铁塔山壁画墓、洛阳朱村汉魏壁画墓、密县打虎亭2号画像石壁画墓、密县后土郭1、2、3号画像石壁画墓、荥阳苌村壁画墓;河北有望都1、2号壁画墓、安平逯家庄壁画墓;其它地区陆续发现的东汉壁画墓有:山西夏县王村壁画墓、山东济南青龙山壁画墓、江苏徐州黄山陇壁画墓;安徽亳县董园村1、2号画像石壁画墓。 繁荣的中原地区文化在丝绸之路开通以后的设郡屯田和汉末板荡之秋的移民风潮之际,传到河西、辽阳等边疆地区,因此这个时期边疆地区的壁画墓也呈现出较浓厚的中原文化特点。

    河西汉魏壁画墓主要分布在武威一地。 同属边地的内蒙古,在托克托与和林格尔两地先后发现有东汉时期的壁画墓。

    唐代壁画墓的发现是在帝王陵的调查基础上进行的,20世纪以来在调查西安唐代帝王陵的过程中,最大的收获是陆续发现了帝陵周围的陪葬墓,从中清理出大量精美的壁画,获得了唐代帝王陵寝制度及其陪葬墓的详尽资料。帝陵陪葬墓的清理发掘工作主要集中在献陵、昭陵和乾陵范围内。

    据考古调查,唐高祖李渊的献陵陪葬墓为30座,墓主人大多是皇室宗亲,经发掘的壁画墓有高祖第十五子李凤墓,高祖第六女房陵公主墓等。李凤墓墓室顶部绘星象,天井、过洞、甬道和墓室中均影作木结构建筑,甬道两侧在长廊建筑中的各间内绘女侍,过洞西壁绘有牵驼图,是陪葬墓中年代较早的实例。

    西安地区,唐代的壁画墓除上述的帝王陵及陪葬墓外,在西安市郊和毗邻的京畿地区还发现了大量的唐壁画墓。重要者有武周天授元年(公元690年)金乡县主与其夫于隐合葬墓,天宝四年(公元745年)苏思勖墓,兴元元年(公元784年)唐安公主墓,显庆三年(公元658年)执失奉节墓,景龙二年(公元708年)韦浩墓,景龙四年(公元710年)韦泂墓,中唐的韦氏墓。

    贞观四年(公元630年)淮安王李寿墓。景云元年(公元710年)节愍太子李重俊墓等。

    侍女图 以西安为中心的唐墓壁画所反映出来的题材和风格传播到唐代边疆。

    5. 唐代宗教壁画和墓室壁画与当时绘画的相互影响

    宗教在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占有着重要的地位,一方面,宗教信仰提升了很多艺术家的自身修养,也提升了他们对社会自然的认识,也就大大提高了作品的水平和质量;另一方面,历代的统治阶级也正是看到了宗教对自己统治的正面影响,而积极提倡宗教信仰,使更多的人加入到宗教信仰者的队伍中去,不但使宗教的艺术有了生长的土壤,更使大量的优秀作品得以完好的保留了下来! 以佛教为例:唐代,佛教绘画更是盛极一时.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举“两京外寺观画壁”有上都寺观画壁一百四十余处,东都寺观画壁二十处,多出于名家之手。

    其中吴道子画就有三十二处;杜甫诗称“画手看前辈,吴生独擅场”。吴画既精且多,享名不是偶然的。

    吴道子的画迹,多在寺观中,可惜这些宝贵的名作,当会昌五年时,多被破坏。据张彦远所记:“会昌五年,武宗毁天下寺塔,两京各留三两所,故名画在寺壁者,堆存一二。

    当时有好事,或揭取陷于屋壁,已前所记者,存之盖寡。先是宰相李德裕镇浙西,创立甘露寺,唯甘露不毁,取管内诸寺画壁,置于寺内。

    大约有顾恺之画维摩诘,在大殿外西壁;戴安道文殊,在大殿外西壁;陆探微菩萨,在殿后面;谢灵运菩萨六壁,在天王堂外壁;张僧繇神,在禅院三圣堂外壁;张僧繇菩萨十壁,在大殿两头;张僧繇菩萨并神,在文殊堂外壁;展子虔菩萨两壁,在大殿外;韩干行道僧四壁,在文殊堂内;陆曜行道僧四壁,在文殊堂内前面;唐凑十善十恶,在三门外两头;吴道子僧二躯,在释迦道场外壁;吴道子鬼神,在僧迦和尚南外壁;王施子须弥山海水,在僧伽和尚多壁。”据此文献,则当时名家的作品,幸而保存者,仅此寥寥;经过历世的劫难,即此也付之烟消云散了。

    南朝的寺观壁画,虽多毁去,但是北朝的洞窟壁画,却多有保存。在敦煌的千佛洞,所保存的即以唐代的壁画为最多,足补这个遗憾。

    敦煌千佛洞有唐代壁画与彩塑的洞窟,共207个,可分初、盛、中、晚四个时期。其重要的洞窟,如初唐的第220窟,造于贞观十六年(公元642年);盛唐的第335窟,造于垂拱二年(686年),第130窟和第172窟,造于开元天宝年间(公元八世纪前叶);中唐的第112窟、晚唐的第156窟(此为为张议潮建,窟外北壁上有咸通六年——公元856年所写的《莫高窟记》)等,都存有辉煌灿烂的作品,可为唐代佛教绘画的代表。

    这些洞窟壁画,虽则出于无名画家之手,但是研究它的画风,应该与吴道子、阎立本诸大家的作品是相一致的。例如敦煌壁画的维摩诘经变,在座前的听众,有诸王贵官,就与现存的阎立本的帝王图相似,由此可以推知这些图像应有共同的画法,为当时的规范。

    这些壁画的内容,为了宣扬怫教,表现的题材是佛经经变故事、净土变相以及佛菩萨像等。唐代佛画内容,较之过去更丰富,色彩也比较绚烂,表现的境界也更扩大。

    唐代最流行的是佛教净土宗,因此净土变相在壁画中表现得最多,约占二百二十八壁。其他经变如观经变相、药师净土变相、报恩经变相等,也往往采用净土变相作为其主要的部分。

    在净土变相中,把极乐世界装饰得非常庄严,其中有七宝楼台、香花伎乐、莲池树鸟,表现出无尽的美景。用富丽的物质现象,去描绘观想法门境界。

    其中表现了乐观美满的生活,并且所绘画的佛、菩萨、诸天、力士等,都是美丽与健康的化身。对于美和健康的赞赏,这和唐代的社会生活、人民的爱好是完全一致的。

    唐代的佛画中,并且点缀着许多人间社会生活小景,乐观、明朗、富有情趣,这些佛画可以说与世俗的情感愿望相结合。因此它深入到一般社会中,滋生在群众的心灵中,佛教艺术,得到了民间的拥护,为此后开拓了广大的园地,在中国绘画中,也扩大了它的影响。

    社会既有这样的要求,艺术家也都热心于佛画的创作。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说:“自吴曹不兴,晋顾恺之、戴逵,宋陆探微,梁张僧繇,北齐曹仲达,隋郑法士、杨契丹,唐阎立本、阎立德、吴道子、周妨、卢楞迦之流及近代侯翼、朱繇、张图、武宗元、王瓘、高益、高文进、王霭、孙梦卿、王道真、李用及李象坤、蜀高道兴、孙位、孙知微、范琼、勾龙爽、石恪、金水石城、张元蒲、师训、江南曹仲元、陶守正、王齐翰、顾德谦之伦,无不以佛道为功,岂非释梵庄严,真仙显化,有以见雄才之浩博,尽学志之精深者乎!”从这一段众多名画家从事佛画创作的记载,可知佛道宗教画,已经成为这一时期的主流。

    并且自隋唐以来,佛画更多的融合了中国传统的技法,逐渐与印度传来的风格相违,表现了中国艺术家的智慧和独特的作风。 到这时中国佛画不仅在形像上创造了多方面的优秀而完整的典范,在内容上也通过一些故事性的情节,表达了生活中的欢乐与希望,表达了极大的忍耐、镇静、牺牲的种种精神生活。

    例如在《维摩诘经变》中,以热烈的辩论,去追求真理:在《降魔变》中,以坚定的力量,去镇服邪念;在《劳度义斗变》中,以种种方法,克服了敌人等等。艺术家以丰富的想像力,把很难表达的情感,鲜明而深刻的表达出来,这在佛画艺术中,绘成了不少宝贵的名作。

    唐代的佛教绘画,在中国绘画史上,可以。

    6. 唐朝的墓中有没有什么明显的壁画或建筑手法

    唐代是我国封建社会中最辉煌的时代。其佛教的发展是我国历史上的又一高峰。修佛寺,凿石库,建道观,数量惊人,为佛教壁画的发展提供广阔的天地。大唐盛世的壁画开始呈现多姿多彩。唐的壁画除在寺庙、石窟、道观内绘制外,在宫殿、衙署、宅堂、墓室之内也多绘制。

    唐代石窟壁画以甘肃省敦煌莫高窟为代表。“敦煌莫高窟壁画作品的时代较明确,风格画风较为明显。”莫高窟内保存了唐代石窟有236个,有唐各个时期的壁画,并具有鲜明的唐风和地方特色,与隋以前的作品已截然不同。晋代的粗犷质朴的特点已消失,而是以一种崭新的风貌盛行于世。

    初唐时期的作品有明显的隋大业遗风,墙面仍以赭色做底。“这是敦煌艺术的传统特色”而敦煌莫高窟第77、205、209、244、322窟的《说法图》在造型、构图、晕染以及装饰上都出现了一些前所未有的画风,人物的真实性和感染力增强。

    晚唐则画风细腻,手法写实且有浓厚的生活气息,把吐蕃时代奠定下来的具有鲜明吐蕃风格的壁画形式进一步固定下来,加以发扬,从而形成了延续200年的敦煌壁画的地方风格。

    唐代寺庙壁画非常发达,仅《记两京外州寺观壁画》一文,就记载了当时在两京诸多寺观中著名的宗教壁画,记述了许多当时著名大画家的壁画杰作。可惜的是,唐代寺观壁画大多毁于唐代“会昌灭佛”的政治风云中,故而遗存的壁画作品不多。

    唐代墓室壁画是唐代壁画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已发现的唐代有壁画的墓室为数不少,以陕西长安一代为最多,其次在新疆、山西、广东等省也有少量出土。当时的人们崇尚道教、佛教,相信死后能够升天故厚葬之风盛行。尤其是皇亲国戚及贵族官僚,死后不惜大量动用人力物力,修筑高坟大冢,陪葬豪华。希望死者死后去阴间依然过着美好生活。墓室、墓道壁面多画壁画,壁画内容丰富,技法多变,与当时的绘画风格一致。

    壁画的表现技法一般是用黑线勾勒,然后添彩,并以少量的红、黄、蓝、绿、赭、紫诸色涂绘。画工不细,但勾勒线条却很娴熟,人物造型比例准确,有的壁画还使用了沥粉贴金。

    另外龟兹、于阗、回鹘高昌三种壁画的风格既有明显的地方民族特色,又表现出受中原,特别是受敦煌莫高窟佛教艺术的影响。

    7. 唐太宗经常欣赏唐诗还参观敦煌莫高窟壁画错误的是

    错误的是参观敦煌莫高窟。李世民貌似没去过。但是他本人也写过诗

    莫高窟,俗称千佛洞,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巨大的规模,有洞窟735个,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地。

    1961年,莫高窟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之一。1987年,莫高窟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莫高窟与山西大同云冈石窟、河南洛阳龙门石窟、甘肃天水麦积山石窟并称为中国四大石窟

    8. 唐代宗教壁画和墓室壁画与当时绘画的相互影响

    宗教在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占有着重要的地位,一方面,宗教信仰提升了很多艺术家的自身修养,也提升了他们对社会自然的认识,也就大大提高了作品的水平和质量;另一方面,历代的统治阶级也正是看到了宗教对自己统治的正面影响,而积极提倡宗教信仰,使更多的人加入到宗教信仰者的队伍中去,不但使宗教的艺术有了生长的土壤,更使大量的优秀作品得以完好的保留了下来! 以佛教为例:唐代,佛教绘画更是盛极一时.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举“两京外寺观画壁”有上都寺观画壁一百四十余处,东都寺观画壁二十处,多出于名家之手。

    其中吴道子画就有三十二处;杜甫诗称“画手看前辈,吴生独擅场”。吴画既精且多,享名不是偶然的。

    吴道子的画迹,多在寺观中,可惜这些宝贵的名作,当会昌五年时,多被破坏。据张彦远所记:“会昌五年,武宗毁天下寺塔,两京各留三两所,故名画在寺壁者,堆存一二。

    当时有好事,或揭取陷于屋壁,已前所记者,存之盖寡。先是宰相李德裕镇浙西,创立甘露寺,唯甘露不毁,取管内诸寺画壁,置于寺内。

    大约有顾恺之画维摩诘,在大殿外西壁;戴安道文殊,在大殿外西壁;陆探微菩萨,在殿后面;谢灵运菩萨六壁,在天王堂外壁;张僧繇神,在禅院三圣堂外壁;张僧繇菩萨十壁,在大殿两头;张僧繇菩萨并神,在文殊堂外壁;展子虔菩萨两壁,在大殿外;韩干行道僧四壁,在文殊堂内;陆曜行道僧四壁,在文殊堂内前面;唐凑十善十恶,在三门外两头;吴道子僧二躯,在释迦道场外壁;吴道子鬼神,在僧迦和尚南外壁;王施子须弥山海水,在僧伽和尚多壁。”据此文献,则当时名家的作品,幸而保存者,仅此寥寥;经过历世的劫难,即此也付之烟消云散了。

    南朝的寺观壁画,虽多毁去,但是北朝的洞窟壁画,却多有保存。在敦煌的千佛洞,所保存的即以唐代的壁画为最多,足补这个遗憾。

    敦煌千佛洞有唐代壁画与彩塑的洞窟,共207个,可分初、盛、中、晚四个时期。其重要的洞窟,如初唐的第220窟,造于贞观十六年(公元642年);盛唐的第335窟,造于垂拱二年(686年),第130窟和第172窟,造于开元天宝年间(公元八世纪前叶);中唐的第112窟、晚唐的第156窟(此为为张议潮建,窟外北壁上有咸通六年——公元856年所写的《莫高窟记》)等,都存有辉煌灿烂的作品,可为唐代佛教绘画的代表。

    这些洞窟壁画,虽则出于无名画家之手,但是研究它的画风,应该与吴道子、阎立本诸大家的作品是相一致的。例如敦煌壁画的维摩诘经变,在座前的听众,有诸王贵官,就与现存的阎立本的帝王图相似,由此可以推知这些图像应有共同的画法,为当时的规范。

    这些壁画的内容,为了宣扬怫教,表现的题材是佛经经变故事、净土变相以及佛菩萨像等。唐代佛画内容,较之过去更丰富,色彩也比较绚烂,表现的境界也更扩大。

    唐代最流行的是佛教净土宗,因此净土变相在壁画中表现得最多,约占二百二十八壁。其他经变如观经变相、药师净土变相、报恩经变相等,也往往采用净土变相作为其主要的部分。

    在净土变相中,把极乐世界装饰得非常庄严,其中有七宝楼台、香花伎乐、莲池树鸟,表现出无尽的美景。用富丽的物质现象,去描绘观想法门境界。

    其中表现了乐观美满的生活,并且所绘画的佛、菩萨、诸天、力士等,都是美丽与健康的化身。对于美和健康的赞赏,这和唐代的社会生活、人民的爱好是完全一致的。

    唐代的佛画中,并且点缀着许多人间社会生活小景,乐观、明朗、富有情趣,这些佛画可以说与世俗的情感愿望相结合。因此它深入到一般社会中,滋生在群众的心灵中,佛教艺术,得到了民间的拥护,为此后开拓了广大的园地,在中国绘画中,也扩大了它的影响。

    社会既有这样的要求,艺术家也都热心于佛画的创作。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说:“自吴曹不兴,晋顾恺之、戴逵,宋陆探微,梁张僧繇,北齐曹仲达,隋郑法士、杨契丹,唐阎立本、阎立德、吴道子、周妨、卢楞迦之流及近代侯翼、朱繇、张图、武宗元、王瓘、高益、高文进、王霭、孙梦卿、王道真、李用及李象坤、蜀高道兴、孙位、孙知微、范琼、勾龙爽、石恪、金水石城、张元蒲、师训、江南曹仲元、陶守正、王齐翰、顾德谦之伦,无不以佛道为功,岂非释梵庄严,真仙显化,有以见雄才之浩博,尽学志之精深者乎!”从这一段众多名画家从事佛画创作的记载,可知佛道宗教画,已经成为这一时期的主流。

    并且自隋唐以来,佛画更多的融合了中国传统的技法,逐渐与印度传来的风格相违,表现了中国艺术家的智慧和独特的作风。 到这时中国佛画不仅在形像上创造了多方面的优秀而完整的典范,在内容上也通过一些故事性的情节,表达了生活中的欢乐与希望,表达了极大的忍耐、镇静、牺牲的种种精神生活。

    例如在《维摩诘经变》中,以热烈的辩论,去追求真理:在《降魔变》中,以坚定的力量,去镇服邪念;在《劳度义斗变》中,以种种方法,克服了敌人等等。艺术家以丰富的想像力,把很难表达的情感,鲜明而深刻的表达出来,这在佛画艺术中,绘成了不少宝贵的名作。

    唐代的佛教绘画,在中国绘画史上,可以。

    唐诗与唐墓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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