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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沧浪诗话》评唐诗

    1. 《沧浪诗话》在诗歌评论上有些什么特色

    《沧浪诗话》为南宋严羽所著,是 一部以禅喻诗,着重于谈诗的形式和艺 术性的诗歌理论著作。

    严羽,字丹丘, 一字仪卿,自号沧浪逋客,邵武(今属 福建)人。全书分为《诗辨》《诗体》《诗 法》《诗评》和《考证》五门,《诗辨》一门是全书总纲,鲜明地提出了 论诗宗旨。

    《诗体》主要论述诗歌风格 体制演进变化的历史,在一定程度上勾 勒出中国古代诗歌发展的线索和轮廓。 《诗法》着重阐明作法和技巧方面的要 求。

    《诗评》则举例评析汉魏以来诗 歌,进一步阐明汉魏盛唐诗为第一的理由。《考证》是对某些诗篇的作者、分 段、异文等的考辨。

    《沧浪诗话》在当时就引起注意和 争论,后来明代的前七子、后七子和清 代神韵、性灵两派诗论,都对严氏观点的不同方面作了引申和发挥。《沧浪诗 话》对诗歌的形象思维特征和艺术性方 面的探讨,对中国古代诗歌的发展是有 贡献的。

    但其脱离生活和某些唯心色彩 的弊病,对后世也有不良影响。

    2. 严羽沧浪诗话批评宋人以什么为诗

    南宋严羽以《沧浪诗话》而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占据重要地位,在这部诗话当中,严羽采取了尊唐抑宋的批评倾向,对于唐诗所取得的成就备加推崇。

    在严羽看来,宋诗与唐诗在形式上工拙不分高下,但气象不同,唐诗更富于感动激发人意的东西。严羽“以禅喻诗”,通过禅宗的方法来揭示诗歌创作的大正法眼。

    严羽认为诗歌创作必须经历“识”(知识积累)、“参”(思考与领悟)、“悟”(豁然开朗的境界)这样的心理过程,如此创作出的诗歌,才能达到一唱三叹,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境界。 摘 要:南宋严羽以《沧浪诗话》而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占据重要地位,在这部诗话当中,严羽采取了尊唐抑宋的批评倾向,对于唐诗所取得的成就备加推崇。

    在严羽看来,宋诗与唐诗在形式上工拙不分高下,但气象不同,唐诗更富于感动激发人意的东西。严羽“以禅喻诗”,通过禅宗的方法来揭示诗歌创作的大正法眼。

    严羽认为诗歌创作必须经历“识”(知识积累)、“参”(思考与领悟)、“悟”(豁然开朗的境界)这样的心理过程,如此创作出的诗歌,才能达到一唱三叹,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境界。

    3. 【求《沧浪诗话·诗辩》译文】

    学诗的人以识见为主:入门要正,取法要高;应以汉、魏、晋、盛唐的作品为师,不作开元、天宝以后那样的诗人.如果自己就退缩苟且,就会有下劣诗魔进入他的 肺腑之间,这是因为立志不高的缘故呀.好比行路没有到达目标,可以再加努力;但如果开头起步的地方错了,越跑越远,这就是因为入门不正的缘故.所以说,学 习上等的,只能达到中等;学习中等的,就沦为下等了.又说道,见识超过老师,才可以传授;见识与老师一样,就只能够得上老师才德的一半了.工夫要从最好的 作品开始学起,而不可从低劣的作品往上学.首先要熟读《楚辞》,早晚讽咏来作为根本;接着读《古诗十九首》,《乐府》四篇,李陵、苏武和汉魏五言诗,都必 须读熟;再埋头阅读李白、杜甫的诗,好象现在的人研究经学一样,然后广泛吸取盛唐名家,在胸中酝酿,时间长了就自然领悟了.这样学习起来,虽然未必达到最 高境界,也不失为正路.这就是从头顶上做起,可以说是进到禅宗宗门的极处,可以说是寻求到根本处,可以说是豁然醒悟真谛,可以说单刀直入.诗的方法有五个方面:体制、格律、气象、兴趣、音节.诗的风格有九类:高、古、深、远、长、雄浑、飘逸、悲壮、凄婉.作诗的关键处有三个:起结、句法、字眼.诗总体的风格类型有二种:优游不迫和沉着痛快.诗 歌创作的最高境界有一种:入神.作诗而能入神,这是最高、最完美了,再没有什么可要求的了!只有李白、杜甫达到了这个境界,其他人达到这个境界的大概很 少.禅宗有不同的流派,有大乘和小乘,有南宗和北宗,有正道和邪道;获得佛教正法的人,才能领悟佛理的真谛.如果依据声闻、辟支二乘,都不是正法.论诗如同论 禅:汉魏晋和盛唐的诗就是第一义的,大历以来的诗就已降到第二义了.晚唐的诗,就象是学声闻、辟支的结果.学汉魏晋与盛唐的诗,总要在临济宗之下.学大历 以来的诗,总要在曹洞宗之下.大概是因为禅道在于妙悟,诗道也在于妙悟.孟浩然的学力与韩愈相差很远,可是他的诗偏偏超出于韩愈之上,唯一的原因就是妙悟 罢了.只有“悟”,才是内行,才是本行.可是悟的程度有浅有深,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领悟,有人悟得透彻,有人悟得只是一知半解.汉魏诗人是上乘的,无须假 借于“悟”,直抒胸臆就是好诗.从谢灵运到盛唐诸诗人,都悟得透彻;此外虽然也有领悟的人,都不能领会到真谛.我这样的评论不过分,议论也不错误.天下有 可以废弃的人,没有可以废弃的言论.诗道也是这样.如果以为不是这样,那么就是诗歌见识得不够广泛,诗歌研究得不够深入.试拿汉魏的诗而深入钻研,再拿晋 宋的诗而深入钻研,再拿南北朝的诗而深入钻研,再拿沈佺期、宋之问、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陈子昂等诗人的诗而深入钻研,再拿开元、天宝诸家的诗而 深入钻研,再只拿李白、杜甫二公的诗而深入钻研,再拿所有晚唐诸家的诗而深入钻研,再拿本朝苏轼、黄庭坚以下诸家的诗而深入钻研,它们真正的是非都能清楚 地显出来.倘使对于这些还没有看出来,就是被邪法外道蒙蔽他的真识,不可救药,终究不能领悟.诗要另有一种特殊的才能,这和多读书有学问没有什么关系;诗要另有一种意趣,它是抽象说理所达不到的.可是古人没有不多读书做学问,不多通晓人情物理的.所谓不运用逻辑推理,不把话说尽而有言外之意,才是上等的.诗,是吟咏内心情志的.盛唐的诗人着重在诗的意趣,有如羚羊挂角,没有踪迹可求.所以他们诗歌的高妙处透彻玲珑,难以直接把握,好象空中的音响,形貌的色采,水中的月亮,镜中的形象,言有尽而意无穷.近代诸公对这个问题作特别的理解,于是以文字为诗,以才学为诗,以议论为诗.以这样的方法来作诗,哪里是不下工夫,却终究不如古人的诗.大概在一唱三叹的婉转悠长的韵味方面,有所欠缺吧.而且他们的作品多致力于使用典实,不讲求神韵情致;用字必有来历,押韵必有出处,全篇读完,也不知主旨何在.他们的末流更严重,叫噪怒张,大大违背了忠厚的传统,几乎以谩骂攻讦为诗.诗到了这种地步,可说是一次厄运,可说是一次劫难了.那么近代的诗就没有可取的吗?回答说,有可取的,我取那些合于古人的作品罢了.本朝初期的诗还在沿袭唐人:王禹偁学白居易,杨亿、刘筠学李商隐,盛度学韦应物,欧阳修学韩愈古诗,梅尧臣学唐人平淡的诗风.到了苏轼、黄庭坚,才按照自己的法式来写诗,学唐人的诗风才变了.黄庭坚在字句上更下了很深的工夫,他那套诗法后来很盛行,海内称为江西诗派.近世赵紫芝、翁灵舒等人,唯独喜欢贾岛、姚合的诗,又稍稍接近清苦的诗风.江湖派诗人大多仿效这种诗体,一时自称是唐诗的正宗,不知道他们只是进入声闻、辟支的小乘境地,哪里象盛唐诸公达到了大乘正法的境地呢!唉!正法己经很久不传了.唐诗的理论没有大力倡导,唐诗创作的真谛却是明白的.现在既然提倡江西诗派就是诗正宗,那么学诗的人就会认为唐诗不过只是这个样子,这不是诗发展的又一不幸吗!所以我不自量力,从而定下诗的宗旨,而且借禅理来作比喻,推求汉魏以来诗歌的本源,而断然地认定应当以盛唐为法.即使会得罪当世的君子,也是不退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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