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观国浪淘沙·杜鹃花诗词鉴赏

好词啊,啼魄一天涯。
怨入芳华。
好不容易找着了,看看吧~
高观国,南宋词人。
字宾王,号竹屋。
山阴(今浙江绍兴)人。
生卒年不详。
生活于南宋中期,年代约与姜夔相近。
从其作品中看不出有仕宦的痕迹,大约是一位以填词为业的吟社中人。
高观国的词作,句琢字炼,格律谨严。
继承了周邦彦的传统,同时也受到"体制高雅"的姜夔词风的影响,所以又被称为姜夔的羽翼(汪森《词综》序)。
他同史达祖交谊厚密,叠相唱和。
竹屋、梅溪,一时并称。
陈造在高观国的词集《竹屋痴语》序中说:"其与史邦卿皆周秦之词,所作要是不经人道语。
其妙处少游(秦观)、美成(周邦彦),若唐诸公亦未及也。
"(《中兴以来绝妙词选》)张炎在《词源》中也说:"秦少游、高竹屋、姜白石、史邦卿、吴梦窗此数家格律不侔,句法挺异。
俱能特立清新之意,删削靡曼之词,自成一家,各名于世。
"可见对高观国的词历来评价甚高。
其词如"岸花香到舞衣边,汀草色分歌扇底"(〔玉楼春〕),有柳欹花□的风致。
又如"开遍西湖春意烂,算群花,正作江山梦。
吟思怯,暮云重"(〔贺新郎〕《赋梅》),亦清隽可喜。
不过他有的作品,如"古驿烟寒,幽垣梦冷,应念秦楼十二"(〔齐天乐〕《中秋夜怀梅溪》),未免勾勒太露,失于浅薄。
冯煦所云"竹屋精实有余,超逸不足"的情况,也确实是存在的。
此词同样突出有其句琢字炼,格律谨严的特点,“入”芳华,“染”烟霞,曾“浼”司花。
一入一染一浼,引词境层入,写出了杜鹃花在夕阳晚霞下,零落如血的凄美景象。
怨“入”,从一开始,词人的心境便是沉重的,仿佛从作者的灵魂处唱响,作者不自觉地便写出了“可怜”二字。
那纷纷落下的殷红,仿如带动了西天西风中变幻的晚霞,使得晚霞也为了杜鹃花的零落而伤感,一切自然而来即为“染”,取感染之意。
如此一来,词人把杜鹃写活,把晚霞西风写活,也把自己的心境恰时的融入其中。
于是“记得西风秋露冷,曾浼司花”。
“记得”二字,引入回忆,也把读者更深一层的带入了词人的心境中,同样的“西风秋露”,同样“浼司花”,心情是否是同样的呢?词人没有交代,简简单单的一个“曾”字,就把一切都解决得干干净净。
非是词人不想表达,而是此刻词人自己也已经进入了无言的深思。
“明月满窗纱。
倦客思家。
”时间:“明月满”,地点:“窗”“倦客”,心境或者说事件:“思家”。
仔细看时间的过度,便可看出词人沉思的时间很长,一直到了明月满窗,而这时词人也开始交代了,可是一切还是说不清,词人久旅的疲惫心境中,喊出了一个声音“故宫春事与愁赊”。
一个“愁”,重重叠叠,连绵不断,如品苦心茶,如饮伤情酒,何事已故?何情难了?词人想家了!一个“赊”,词人要求的不高,可如此简单的一切,却偏偏得不到。
词人此刻除了对窗无言,也只有寄满腔相思于明月了。
词人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句“冉冉断魂招不得,翠冷红斜”!如此,“招不得”“魂”已“断”,唯有那不变的“翠冷红斜”。
于此,词人从心境的描写又回到了杜鹃花的描绘。
通篇情景交融,融情入景,引人入胜,而又格调高雅,不失清趣!但此词也同样可以看出其词作的不足之处“精实有余,超逸不足”也确是少了几分深境,有浅薄之处。
参考资料:http://blog.sina.com.cn/s/blog_5a77858e0100b83s.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