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母亲逝逝九周年诗词
1. 母亲 过世十年 悼念的诗句
祭词----悼念母亲去世十周年
金堤河中水,春苦夏泛滥,三千六百顷,一夜水漫漫。
可怜阿娘骨,墓厝河南弯,何事人生苦,逝去水亦湔。
曾记祖母言,六五七五年,我家无粮米,老少受饥寒。
阿娘日做食,夜纺五更棉,姑叔二五二八岁,膝下有三囝。
上孝二老康,下教童子贤,亲临老少朋,终生未失颜。
阿娘生来跛,先天髋骨脱,十年恶人笑,日久心自阔。
常忍步行疾,腰疼不言疴,积得尿毒症,身有千百浊。
数日无饮食,体庸背已驼,寻遍五湖四海医,未解归西噩。
自知病危时,伏耳阿爸托:旺儿小囡多,庭中时不和,
胜媳常在外,鞋衣未曾学,三媳虽持家,利儿年还弱,
最念四老在,年迈无人佐,相诉言未尽,泪涌已哽呃。
已尽人生苦,应享天伦乐,哀怨天不义,善人何命薄!
十里有风俗,入殓梳洗容,撩掩梳洗事,皆有孝子行,
今生无归路,对持笑脸迎,哪待封棺时,噫泣悲发声。
人随日落去,出殡夜五更,劲风感人意,鸡知啼不鸣。
殡没新坟高,钱楼随焚升,归来堂前看,人去楼已空。
生前有赍愿,苏杭二州行,尝若人去有灵气,托梦儿与同。
妣别十年整,坟添碑未成,有言墓前祭,缅怀养育情。
2. 母亲 过世十年 悼念的诗句
祭词----悼念母亲去世十周年金堤河中水,春苦夏泛滥,三千六百顷,一夜水漫漫。
可怜阿娘骨,墓厝河南弯,何事人生苦,逝去水亦湔。曾记祖母言,六五七五年,我家无粮米,老少受饥寒。
阿娘日做食,夜纺五更棉,姑叔二五二八岁,膝下有三囝。上孝二老康,下教童子贤,亲临老少朋,终生未失颜。
阿娘生来跛,先天髋骨脱,十年恶人笑,日久心自阔。常忍步行疾,腰疼不言疴,积得尿毒症,身有千百浊。
数日无饮食,体庸背已驼,寻遍五湖四海医,未解归西噩。自知病危时,伏耳阿爸托:旺儿小囡多,庭中时不和,胜媳常在外,鞋衣未曾学,三媳虽持家,利儿年还弱,最念四老在,年迈无人佐,相诉言未尽,泪涌已哽呃。
已尽人生苦,应享天伦乐,哀怨天不义,善人何命薄!十里有风俗,入殓梳洗容,撩掩梳洗事,皆有孝子行,今生无归路,对持笑脸迎,哪待封棺时,噫泣悲发声。人随日落去,出殡夜五更,劲风感人意,鸡知啼不鸣。
殡没新坟高,钱楼随焚升,归来堂前看,人去楼已空。生前有赍愿,苏杭二州行,尝若人去有灵气,托梦儿与同。
妣别十年整,坟添碑未成,有言墓前祭,缅怀养育情。
3. 描写对逝去母亲的怀念的诗词
七歌之二(悼母) 吴嘉纪
尝见里人称母寿,抆泪即思我慈母。
慈母谢世值饥年,棺衾草草何曾厚!
我昔抱疴母在时,千里就医不相离。
谓儿形容一何瘦?涕洟落入手中糜。
只今灾荒生计拙,茅檐卧病对风雪。
昔日食中母泪多,今日病里晨炊绝。
呜呼!二歌兮歌辛酸,孤身无倚海天宽。
七歌之二(悼母) 郑燮
我生三岁我母无,叮咛难割襁中孤。
登床索乳抱母卧,不知母殁还相呼。
儿昔夜啼啼不已,阿母扶病随啼起。
婉转噢抚儿熟眠,灯昏母咳寒窗里。
呜呼!二歌兮夜欲半,鸦栖不稳庭槐断。
4. 老母仙逝九十五 ,乞求高人追悼诗词,不胜感激
《薤露》是古人追悼亡灵时所唱的悼词(悼歌)! 薤露 《乐府诗集》 薤上露,何易晞! 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白话译文 薤上零落的露水,是何等容易干枯! 露水干枯了明天还会再落下,人的生命一旦逝去,又何时才能归来? 《薤露》是西汉无名氏创作的一首杂言诗。
这是一首挽歌,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诗以薤上的露水容易晒干起兴,写人生的短暂;又以露水干了明天还能再降落,反写人的一去难以回还。这首诗三、七言交替,歌词错落有致,变化多姿,感情缠绵舒缓,伤悲之情缓而令人叹息不已,易打动人心。
《薤露》是汉魏时期的一首挽歌,是出丧时牵引灵柩的人所唱,在《乐府诗集》中收于“相和歌辞”。《薤露》和《蒿里》原来本是一首诗,据说出于楚汉争霸时期田横的门客。
田横出身于战国时齐国的宗室,秦末战争时一度自立为齐王,后兵败,与五百门客逃于海岛。西汉建立后,田横受到汉高祖刘邦的征召。
在前往洛阳的途中因不愿臣服而自杀,他的门客为哀悼他而作了这首挽歌。至汉武帝时,宫廷乐师李延年将其分为二曲,《薤露》送别王公贵人,《蒿里》送别士大夫和庶人。
文学赏析 这篇歌辞是感叹人生命的短暂。歌从朝露感兴成篇。
薤上的一颗颗露珠,迎着初升的朝阳,闪闪烁烁,晶莹璀璨,显得那样的美丽动人。没有太阳,朝露无从获得光彩,但又因为太阳的照射,它转瞬即逝。
诗人则从薤上朝露领悟到人生命的极其短暂,于是感叹:“薤上露,何易晞!”这其实是人们从长期的体验中得出的对于人生的认识,偶借朝露而发。另一篇相和歌古辞《长歌行》与此篇颇有相近之处,其中有类似的句子:“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秦嘉《赠妇诗》说:“人生譬朝露。”曹操《短歌行》诗也说人生“譬如朝露”。
可见,人生如朝露是一种普遍意识,而非个别人的一时想法。因为此歌以朝露比人的生命,所以歌的首二句感叹朝露,也就是感叹人生。
将这两句放在开篇,可以发人深省。 将人的生命和朝露作对比,这已够令人闻之心惊了。
可是歌的第三句进一步说,人的生命尚且不能同朝露相比:朝露虽然“易晞”,明朝却可以“复落”。诗人把人生说得那样可悲。
说朝露“晞”而“复落”,令人自然联想到死而复生的意念,这意念由咏叹的主题决定,具有否定的内涵,最后一句“人死一去何时归”即是从这否定意念中引发出来,与第三句相反成义,并且作为否定意念的承担者。“人死一去何时归”的疑问,表现出对人生的迷惘。
生与死的矛盾长期苦恼着人们,及时行乐或努力有所建树,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此篇前三句造势,而把笔力贯注于第四句,这结尾一句如一声巨响,揭出全篇主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