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柳妈
一、分析鲁迅《祝福》一文中柳妈的形象
在鲁迅小说《祝福》中,柳妈是一个小人物------长舌妇,但正是这个长舌妇,却对主人公祥林嫂的死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柳妈是一个“吃素戒杀”的人, 从她的政治、经济地位来说,她与祥林嫂一样,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劳动妇女,也是个被压迫受剥削的下层人物;但由于封建伦理观念、迷信观念的毒害,在祥林嫂的悲剧命运中,却又不自觉地扮演着“帮凶”、甚至“刽子手”的角色,一步一步逼着祥林嫂往死路上走。因此柳妈既是一个可怜可悲的人物,也是一个可恶、可恨的人物。
柳妈于祝福时到鲁四叔家,她也是前来帮工的,她的到来原本对于祥林嫂就是一种威胁和伤害。往日的祝福是祥林嫂最繁忙的时刻,而现在封建宗法势力却不能谅宥她再嫁、再寡,祭祀、祝福时不让她沾手.她闲得只有烧火和看柳妈洗器皿的份了。
对于祥林嫂而言. 生活中已经蒙受了巨大不幸——新寡、再嫁、再寡、丧子、大伯收屋,此时在精神上又进一步遭受迫害,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她需要人们的帮助、安慰、那怕是 廉价的同情。而此时的柳妈——这样一个“吃素” “不杀生”的“善女人”,对祥林嫂却没有像对待其他生命那样富有同情心:她对阿毛的惨死不同情,对祥林嫂的再嫁也不以为然,她和祥林嫂的对话,极富嘲 讽的意味。
“唉唉,我真傻。”祥林嫂看了天空.叹息着,独语似的说。
(这一话语无疑反映祥林嫂在丧子后所受到的严重打击,也流露出一个丧子的母亲内心的无限痛苦,这样一个不幸的女人,是多么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关怀) “祥林嫂,你又来了。”柳妈不耐烦的看着她的脸。
“我问你:你额上的伤疤,不就是那时撞坏的么?” “我问你:你那时怎么后来竞依了呢?” “. . 我想: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不然……” “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倒推说他力气大。” . . 柳妈的打皱的脸也笑起来,使她蹙缩得像一个核桃;干枯的小眼睛一看祥林嫂的额角,又盯住她的眼。
祥林嫂似乎局促了,立刻敛了笑容,旋转跟光,自去看雪花。 这是她可恶可恨的第一个方面:她有着当时处于底层的中国人的最阴暗心理,不仅对自己的不幸无知无觉,而且她还把别人的不幸和痛苦作为慰藉乃至娱乐自己的 东西。
她的调侃和嘲弄使祥林嫂甚至不想再说一句话。对祥林嫂的不幸和痛苦,她不仅自个儿咀嚼,又广为传播.将祥林嫂的不幸和痛苦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久已不和人们交口……;但自从和柳妈谈了天,似乎又即传扬开去,许多人都发生了新趣味,又来逗她说话了。至于题目.那自然是换了一个新样,专在她额上的伤疤。”
她的可恶可恨还表现在:她对祥林嫂讲有关阴司的故事使祥林嫂陷入了极端恐惧的深渊。 “祥林嫂,你实在不合算。”
柳妈诡秘地说。“再一强,或者,索性撞一个死,就好了。
现在呢,你和你的第二个男人过活不到两年,倒落了一件大罪名。你想,你将来到阴司去,那两个死鬼的男人还要争,你给了谁好呢?阎罗大王只好把你锯开来,分给他们。
我想,这真是……” “她脸上就显出恐怖的神色来,这是在山村里所未曾知道的。” 柳妈对动物不杀生,却主张祥林嫂“索性撞一个死,就好了”,可见其无情与冷漠。
当祥林嫂被心灵的创伤痛苦地折磨时,迷信的柳妈又对她讲述阴问的惩罚,这 就更让祥林嫂感到极大的恐怖。“她当时并不回答什么话,但大约非常苦闷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两眼上便都围着大黑圏……” “我想,你不如及早抵当。你到土地庙去捐一条门槛,当作你的替身,给千人踏,万人跨,赎了这一世的罪名,免得死了去受苦。”
这使祥林嫂陷入了更深的悲剧命运之中。祥林嫂本来是社会罪恶 的受害者,正是柳妈使祥林嫂把社会的罪过自觉地转化为自己的罪过,从而最终使祥林嫂完全失去了对社会的反抗精神,这可以说是“诛心”。
“哀莫大于心死”, 柳妈就这样把祥林嫂推向了更恐怖的深渊之中,使祥林嫂虽死而灵魂难以安息,她死前对“我”的有关灵魂的有无问题的追问,就证实了这一点。更可怕的是柳妈自 己却全然不知自己就是一个“刽子手”——正是她的迷信思想在精神上严重摧残着祥林嫂这位极其不幸的下层妇女,使她的精神倍受折磨——还自以为是祥林嫂的 “救世主”。
这种不懂的“有为”比“无为”更可恨。
二、鲁迅写的《祝福》中柳妈的地位 急~~
柳妈和祥林嫂一样是下层劳动妇女,有着不幸的命运是可怜的,然而她对自己的不幸却无知无觉,实在令人哀其不幸,却又怒其不觉。
她生活艰辛,受尽苦难,从她那“打皱的脸”,笑起来“蹙缩得像一个核桃”,“干枯的小眼睛”可以得到应证。尽管生活贫穷苦涩,艰辛压抑,她仍真诚地信奉封建礼教、封建思想所宣扬的一切东西,并自觉地化为实际行动:做“善女人”,“吃素,不杀生,只肯洗器皿”,与人为善。但她对祥林嫂,却没有像对待其他生命那样富有同情心,她对祥林嫂的再嫁也不以为然,认为祥林嫂“索性撞一个死,就好了”充分说明柳妈不仅信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好女不事二夫”“贞节大于生命”,而且还自觉主动舞起“封建贞烈观念”的板斧向祥林嫂砍去,更可悲的是她全然不觉自己是一个刀斧手,还以为是救世主呢。可见她中毒之深,封建贞烈观念对她的影响之大!
二、她地位低下,同为下人,只能与祥林嫂等人为友,与祥林嫂私下交谈也最多,可是她对祥林嫂的再嫁,自身又具有一种优越感和自豪感,对祥林嫂并不真诚,将别人内心深处的痛苦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实在可恶!
三、鲁迅在"祝福"一文中..柳妈的形象是怎样的
柳妈和祥林嫂一样是下层劳动妇女,生活艰辛,受尽苦难,从她那“打皱的脸”,笑起来“蹙缩得像一个核桃”,“干枯的小眼睛”可以得到应证。
她真诚地信奉封建礼教、封建思想所宣扬的一切东西,做“善女人”,“吃素,不杀生,只肯洗器皿”,与人为善。但她对祥林嫂,却没有像对待其他生命那样富有同情心,她对祥林嫂的再嫁也不以为然,认为祥林嫂“索性撞一个死,就好了” 充分说明柳妈不仅信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好女不事二夫”“贞节大于生命”,而且还自觉主动舞起“封建贞烈观念”的板斧向祥林嫂砍去,更可悲的是她全然不觉自己是一个刀斧手,还以为是救世主。
可见她封建礼教中毒之深,封建贞烈观念对她的影响之大。 她地位低下,同为下人,只能与祥林嫂等人为友,与祥林嫂私下交谈也最多,可是她对祥林嫂的再嫁,自身又具有一种优越感和自豪感,对祥林嫂并不真诚,将别人内心深处的痛苦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实在可恶。
她对于祥林嫂倾诉自己的悲苦遭遇,表现出不耐烦,冷淡,觉得味同嚼蜡,于是改换话题,毫不避讳地寻问起祥林嫂关于头上伤疤的隐私来,“小眼睛”象刀子一样“盯着”看,并一直追问到祥林嫂局促不安、难堪、难为情才满足,并将她们的谈话毫不留情地传扬出去,成为鲁镇上的人们新的笑料,由此可见,她对祥林嫂并不真诚。 她的诡秘的话语以及“阎罗大王只好把你锯成两半,分给他们”的话语,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有吓唬、戏谑、嘲弄的味道。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填补自己压抑无聊空虚的生活,她并没有真心同情祥林嫂的悲惨遭遇,也丝毫不去考虑自身的这些话对于祥林嫂来说是雪上加霜,对她精神上会造成什么打击,可以说,她也是当时封建礼教下冷漠、麻木无聊的民众中的一员,同为社会的最底层的弱者,却抽刃向更弱者更卑微者。 封建礼教“吃”掉了祥林嫂,而柳妈却是将封建迷信、封建思想注入其内心、骨髓,开启了祥林嫂对到了阴司,也无法逃脱因罪孽深重而将受到酷刑惩罚的恐惧,使她陷入生死两难的境地,求生不成,求死不能,失去了生存的任何希望,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柳妈诛杀了祥林嫂的心,她的话如一把暗刀杀死了祥林嫂。
祥林嫂亡夫丧子后,境遇改变非常大,精神也不济了,当柳妈“诡秘的”说到阴司,阎罗大王将她要锯成两半等“山村里所未曾知道的”内容时,祥林嫂露出恐怖的神色来,柳妈又为她出主意,到土地庙去捐门槛任人践踏来赎罪,这或许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和设想,积极地为祥林嫂减轻精神负担,或许只是戏谑以取乐,而这一办法,使祥林嫂找到了一个解脱苦难的唯一方式,而这一方法并未奏效,又不被社会上的人们所认可时,祥林嫂的精神崩溃了,彻底绝望了,她彻底丧失了劳动的能力,而劳动能力的彻底丧失也使她丧失了活下去的物质来源,她背负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耿耿于死后有无魂灵,并非是对封建精神统治的大胆质疑,而是对礼教的约束可能会延伸到下一世的深刻恐惧,疑神疑鬼恐惧无比,终于在风雪夜里,饥赛交迫,孤独地走向了生命的尽头,最终在家家户户的“祝福”中死去,颇具讽刺。记得采纳啊。
四、鲁迅《祝福》中柳妈是怎么间接害死祥林嫂的
“祥林嫂,你又来了。”柳妈不耐烦的看着她的脸,说。“我问你:你额角上的伤痕,不就是那时撞坏的么?”
晤晤。”她含胡的回答。
“我问你:你那时怎么后来竟依了呢?”
“我么?……”,
“你呀。我想: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不然……。”
“阿阿,你不知道他力气多么大呀。”
“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么大的力气,真会拗他不过。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倒推说他力气大。”
“阿阿,你……你倒自己试试着。”她笑了。
柳妈的打皱的脸也笑起来,使她蹙缩得像一个核桃,干枯的小眼睛一看祥林嫂的额角,又钉住她的眼。祥林嫂似很局促了,立刻敛了笑容,旋转眼光,自去看雪花。
“祥林嫂,你实在不合算。”柳妈诡秘的说。“再一强,或者索性撞一个死,就好了。现在呢,你和你的第二个男人过活不到两年,倒落了一件大罪名。你想,你将来到阴司去,那两个死鬼的男人还要争,你给了谁好呢?阎罗大王只好把你锯开来,分给他们。我想,这真是……”
她脸上就显出恐怖的神色来,这是在山村里所未曾知道的。
“我想,你不如及早抵当。你到土地庙里去捐一条门槛,当作你的替身,给千人踏,万人跨,赎了这一世的罪名,免得死了去受苦。”
柳妈让祥林嫂回忆起了那些她不愿意回忆的事,又告诉她一些神鬼之事,祥林嫂本来就没知识,当时的人又信这些鬼神之说,导致祥林嫂整天忧虑,再到庙里去的时候又被轻视,不能捐门槛,心中更是焦虑。
五、用祥林嫂的口吻改写《祝福》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灰白色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接着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近处燃放的可就更强烈了,震耳的大音还没有息,空气里已经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我已没有家,是在鲁镇上鲁四老爷的宅子里做佣人的.他是我的本家,我不过是个下人,应该称之曰“老爷”,鲁四姥爷是一个讲理学的老监生.他比先前年轻时更严肃苛刻,单是老了些,但也还末留胡子,平时总是嘟囔,即大骂其新党,之后指着我说,唉,庸人啊.但我知道我的身份,老爷数落我是应该的,我就是福薄的人儿,于是不多久,老爷便拂袖离去,我便一个人剩在书房里收拾家什. 第二天,我起得很迟,却见老爷的侄子回来了,读书人倒是充满文雅,但是和老爷因为不怎么投机,就见他自己出去看看平日的几个本家和朋友;第三天也照样. 家中却一律忙,都在准备着“祝福”.这是鲁镇年终的大典,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拜求来年一年中的好运气的.杀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女人的臂膊都在水里浸得通红,有的还带着绞丝银镯子.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可就称为“福礼”了,五更天陈列起来,并且点上香烛,恭请福神们来享用,拜的却只限于男人,拜完自然仍然是放爆竹.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买得起福礼和爆竹之类的——今年自然也如此.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往年我每到这时总是要忙忙碌碌的,也期盼自己新的一年什么都顺顺利利的,别再有灾害了,如今,老爷不再需要我了,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还记得那时候的祖屋, 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寿”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那时我就想;唉,命里注定的啊,老爷就是老爷,读书倒是光宗耀祖啊,我那儿要是还在,我也不是如今的景了,唉,要是我那孩子还活着多好啊, 一直到昨天遇见那书生,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在镇的东头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他;五年的光景使我老了很多,瞪着的眼睛的视线,慢慢向他向他走去的.我在鲁镇的短短五年中,变化之大的人,可以说无过于我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全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拄着一支比自己长的多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你回来了?”我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我没有精神的眼睛忽然有了光芒. 他会告诉我怎样让我走了的孩子丈夫能安生,别像我这样凄苦,我受罪是应该的啊,而且,我想念我的丈夫和孩子啊,一家人团聚该有多好? 他听到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我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他很悚然,一见我的眼盯着他的,像被惊吓一般,惶急得多了.我在极切的期盼着,想,他是读过书的人,他一定不糊欺骗我的,那样我就可以安心了,“也许有罢,——‘我开心听到他这样的话. 连问道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啊!地狱?”他很吃惊,“地狱?——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我还想问,他却迈步便走,匆匆的走了,唉我还没说完呢,心里很觉得不踏实.自己想,我的祝福谁又给予?我那可怜的孩子丈夫到底过得好不好呢?在别人的祝福中,感到自身的寂寞了,好孤单的新年啊 , “说不清”是一句极有用的话.不更事的勇敢的少年,往往敢于给人解决疑问,选定医生,万一结果不佳,大抵反成了怨府,到底有没有呢啊 ?还是有的吧,不然怎么这样命苦?定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啊. 我已无牵挂,没有家人,没有祝福,没有意义,我吃不饱,穿不暖,没人肯收留,我晦气,我无能,凄冷的夜里,我那可怜的孩子,你和爸爸在哪里,来接我吧,我们永远在一起,我冷的不能动了,饿的浑身抽搐,慢慢的,眼睛里涌出大颗泪水,家人来了. 祥林嫂后序 冬季日短,又是雪天,夜色早已笼罩了全市镇.人们都在灯下匆忙,但窗外很寂静.雪花落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听去似乎瑟瑟有声,使人更加感得沉寂下,这百无聊赖的我,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看得厌倦了的陈旧的玩物,先前还将形骸露在尘芥里,从活得有趣的人们看来,恐怕要怪讶我何以还要存在,现在总算被无常打扫得于干净净了.我静听着窗外似乎瑟瑟作响的雪花声,一面想,反而渐渐的舒畅起来. 我不是鲁镇人.有一年的冬初,我需要一份工钱养活自己,恰好老爷家里。
六、鲁迅《祝福》中柳妈是怎么间接害死祥林嫂的
唉唉,我真傻,”祥林嫂看了天空,叹息着,独语似的说。 “祥林嫂,你又来了。”柳妈不耐烦的看着她的脸,说。“我问你:你额角上的伤痕,不就是那时撞坏的么?” “唔唔。”她含胡的回答。 “我问你:你那时怎么后来竟依了呢?” “我么?……”, “你呀。我想: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不然……。” “阿阿,你不知道他力气多么大呀。” “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么大的力气,真会拗他不过。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倒推说他力气大。” “阿阿,你……你倒自己试试着。”她笑了。 柳妈的打皱的脸也笑起来,使她蹙缩得像一个核桃,干枯的小眼睛一看祥林嫂的额角,又钉住她的眼。祥林嫂似很局促了,立刻敛了笑容,旋转眼光,自去看雪花。 “祥林嫂,你实在不合算。”柳妈诡秘的说。“再一强,或者索性撞一个死,就好了。现在呢,你和你的第二个男人过活不到两年,倒落了一件大罪名。你想,你将来到阴司去,那两个死鬼的男人还要争,你给了谁好呢?阎罗大王只好把你锯开来,分给他们。我想,这真是……” 她脸上就显出恐怖的神色来,这是在山村里所未曾知道的。 “我想,你不如及早抵当。你到土地庙里去捐一条门槛,当作你的替身,给千人踏,万人跨,赎了这一世的罪名,免得死了去受苦。” 她当时并不回答什么话,但大约非常苦闷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两眼上便都围着大黑圈。早饭之后,她便到镇的西头的土地庙里去求捐门槛,庙祝起初执意不允许,直到她急得流泪,才勉强答应了。价目是大钱十二千。她久已不和人们交口,因为阿毛的故事是早被大家厌弃了的;但自从和柳妈谈了天,似乎又即传扬开去,许多人都发生了新趣味,又来逗她说话了。至于题目,那自然是换了一个新样,专在她额上的伤疤。
然后大概就是说柳妈出了个馊主意,让她去捐个门槛,捐完以后就万事大吉。可惜祥林嫂捐完以后发现什么都没改变,于是终于心灰意冷,然后就沦为乞丐了。
最后我个人觉得害死祥林嫂的是整个封建社会啊。
